而后,张翠芬竟然嘤嘤哭起来了。

        “哭啥?这大白天的你在地里嚎个啥?”苏盛国眉头皱着,整个人铁青着脸。

        张翠芬抹了一把脸,“你说……咱家宁慧命咋那么苦呢?”

        “看到一回哭一回,知道的说是你心疼闺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咋地你了呢?”苏盛国瞪着眼睛训斥张翠芬。

        “我……”张翠芬想说啥,一看苏盛国发怒了,被苏盛国吼了一嗓子,硬生生把一肚子气给压回去了。

        “那都是她的命。”苏盛国心里烦躁,就把这一切归于谁也解释不通的命理一说。

        似乎说苏宁慧合该就是这个命。

        一旁的苏庆树,佝偻着身子,一上午的劳作,让他这身子骨也受不住了。

        看到儿子来了,感觉如释负重,可算是歇一会了。

        慢慢的挪到田埂边坐下,从兜里掏出烟袋锅磕磕,又拿出烟丝续上。

        去找火,一翻褂子没有,早上出来时急,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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