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桌是联系男人之间友谊最快的途径。

        酒精能够麻痹身心,让原本陌生人之间的互相警惕降到最低。

        在酒精的作用下,瓦西里开始大倒苦水。

        “李先生,你知道,我最羡慕你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你的才华”瓦西里笑道“你的才华能够让你能够呐喊出你的声音来,让更多人理解,认同你的思想,你知道有多少人为你的《悲怆》欢欣、落泪、哭泣喜悦吗而我不同,我也不是没有写过歌,只是写的歌都是些不入流的,用小号上传到网上根本就是无人问津的结局,你真的很厉害。”

        瓦西里的态度相当的陈恳,甚至于还有点虔诚。

        这让李云感觉有些受不了。

        那不是自己牛逼,那是贝多芬牛逼。

        “我是一个同性恋,在很多人眼里,我是有疾病的,生理上的疾病,心里上的疾病都有,我被这样的声音盯着长大我看了你的《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后深感共鸣,我也是那个年代出生的人,我知道同性恋者会遭到什么样的恶劣对待,我小时候曾经向我的一个学长表白,得到的结果却是全校称呼我为‘小艾滋’,噢我的天啊,我都不知道我那些年是怎么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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