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也没这么简单。
莫演等人刚刚眼中的挣扎他是清楚的……
那明显不是完全被操控的样子，而更像是传国玉玺的力量在强迫他们跪下唱歌。
所以，传国玉玺的力量，还与它给出的命令有关？
若是后退、停止这一类的简单命令，神智都会在短时间内被迷惑过去。
若是自尽或者类似羞辱的会对被施术者造成巨大精神冲击的举动，则是会被对方反应过来？
联想到自己刚刚的遭遇，莫天奇觉得自己可能接触到了真相。
虽然所谓的掌控有些限制，但这仍旧是犯规啊！
若是自己能掌控这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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