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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今晚严厉打电话说,他们有个案子牵扯到肇事司机的心理医生,这家伙为了减轻罪责,说了件事。

        严厉给斐然的就是心理医生的笔录以及谭夏韩案一些证物的照片。

        斐然已经打开文档袋抽出那两张纸以及照片,照片的内容他已经看了不下三十遍,没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案发现场的情况,虽然肇事司机没有刹车痕迹,但你不能说他是为了杀人而没有刹车。

        新证据就是心理医生说的事,大概就是在刘方也就是肇事司机出事的前两天,他曾让医生开镇定类的药剂,这药他开没问题,但奇怪就奇怪在那是刘方第一次主动要求开药。

        因为是车祸加上家属的要求,当时并没有解剖尸体进行病理化验,如果那天刘方是打了镇静剂或吃了药的话,那么他不应该在开车的路上发病。

        尸体早就火花,现在无法证明刘方那天在开车前到底有没有打药剂或是吃药,不过这也让斐然的怀疑有了支持的东西。

        回顾完整个案子已经十二点十分,斐然又给严发了一条信息,才把案卷放进抽屉便起身洗漱准备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了,因为谭夏韩的案子有新进展他有点兴奋,一晚上脑子里都在回顾案情,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尝试在谭覃飞面前提一句他的哥哥。

        想了想,还是决定等谭夏韩的案子水落石出后再说。

        天气渐渐转凉,快要入秋,斐然穿着短袖又套了一件薄薄的丝绸外套才下楼。一到楼梯口就听见某人略显沧哑一听就是没睡醒的声音说:“昨晚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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