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着苏冉对路宵的痴情,对他不理睬自己的懊恼,对言轻轻言细语,对他冷嘲热讽的心痛,世界将他所有的希望剥夺,又送给了他希望,可现在希望变成了绝望,他崩溃了,比挫骨扬灰还要疼痛的感受,让他连死都觉得不够抵扣。

        或许就是这种爱,让他像个疯子一样的索取,因为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能在他眼前发疯的机会。

        狂乱的吻让路宵心底错愣,但是专业素养告诉他,现在他得冷酷无情的回应这段炙热的感情。

        他一把掐住了沈丘的脖子,将他推到了扶梯上。

        沈丘身体半悬空着,他的背部靠在扶梯上,头已经伸出了扶梯,路宵单腿抵着他,才没让他掉下去,但是摇摇欲坠的感觉更恐怖。

        他的口红已经花了,弄脏了他白皙的脸颊,他颤抖着双手抚上了掐着他脖颈的手,他没有用力,似是不打算挣脱,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他的眼角处滑落。

        “快,给那滴泪一个特写镜头!”

        导演的声音并没有打断已经入戏的两个人。

        沈丘悲戚道:“你说你第一次关心言轻是因为他不爱争辩,被人欺负却不知道还手很可怜,你说你要拯救他;这点我不如他,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你看见了言轻的可怜,可知我也有可怜,你说你是救世主,可你为什么只救他,独独不救我,难道救与不救也分三六九等!”

        路宵气得嘴唇发颤:“你还在为你的恶毒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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