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沈丘将自己包裹成了一个球,除了一双眼睛,几乎身体所有露出的地方都被他遮挡完了。

        司机一听他去监狱,在加上他这副打扮,吓得冷汗直冒,还以为载了什么穷凶恶极的人物。

        路宵为了避免自己再因监狱一游登上头条,也低调了很多,为了省麻烦,他直接将铺盖里睡得酣畅淋漓的傅承给提了出来,让他充当自己的司机。

        相比于沈丘车上死亡般的寂静,路宵这边算是热闹的了,虽然他没说几个字。

        傅承还在说着自己昨天追媳妇的事:“你别看他瘦小,那劲儿可真是比猛男还要猛,摸到什么东西就往我脸上砸,看看这拖鞋印,现在都还挂着。”

        路宵没开口,望着窗外想着事,这五年那个男人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一直陪着他,这段时光,哪怕我花五十年都比不了。

        “想什么呢?”傅承一手搭在椅背上,转过身看向了发愣的某人。

        路宵定了下神,简单地问了两个字:“到了?”

        傅承点点头:“不过没敢太上前,怕被发现了。”

        路宵往窗外一看,沿着道路的一边排满了黑色的轿车,而且每辆车的旁边都站着穿着黑衣的男子,全部着装整齐的面向监狱的大门,脸色也是极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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