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负责处理同伴吗,那你过得一定很痛苦吧?”墨楠带着一丝同情的眼神说。

        鬼鲛愣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也没有那么痛苦了,只是有的时候感觉很虚假。明明上一秒还是一起工作的同伴,下一秒却要拔刀相向,有的时候我都不清楚我自己是谁,敌人还是同伴。”

        墨楠理解的点了点头:“我以前是在村外做间谍的,我潜入了敌军的队伍,有的时候会随着他们和村子里的人战斗。

        我也曾经杀死过一些可以被称为同伴的家伙,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挺相似的。”

        “那你会不会经常怀疑自己的身份,那当你怀疑自己的时候,你是怎么处理这些情绪的呢?”鬼鲛问道。

        墨楠摇了摇头:“处理不了,可是没办法,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嘛。

        幸好之前的那些日子也已经过去了,之后我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新的生活和新的梦想中,过去的那些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离开了医院之后,鲛肌走在前往水影大楼的路上,回想着和墨楠的那些对话。

        因为他的工作性质,之前的同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他需要清除的对象,所以他很少和人有过多的接触,也基本不会和人说那么多话。

        万一要是在对话中他和有可能需要自己清除的目标产生联系,那动手的时候可能就会增加很多不必要的烦恼。

        可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他居然会跟一个不熟悉的医疗忍者聊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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