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伯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阴湖生已经气急败坏地反驳道:“阴重凕都没资格来管我,就凭你?修为高又怎样,敢擅入我石室,也得看你有没有命出去,今天就要你知道我少阴宗的厉害!”

        他牙关紧咬,眼中异芒一闪。

        石室靠墙摆放的大翁缸中,立马有一个开始轻轻晃动,密封住的盖口被微微震开了几分,一股陈血的味道刹那间四散开来。

        这其中,还掺杂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奇异香味。

        像是陈年脂膏的味道。

        下一刻,一只怪异的手突然从翁缸中伸出,搭在了缸子边缘。

        燕澔瞳孔猛地收缩,退后一步后,身上气势立马又涨了一大截,显然是戒备到了极点。

        以他的修为,几乎可以吊打阴湖生,但是这大瓮缸中伸长来的怪手委实有些恐怖了。

        那怪手虽似人手,却明显长了一大截,没有皮肤覆盖,血肉似陈年琥珀,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筋络,正在剧烈地膨胀收缩,让人几乎以为每一次膨胀到极致时都要炸裂开来。

        指间更是长着半尺来长的锋锐指甲,轻轻一碰到翁缸,立马就在上面刮出了道道白痕。

        阴湖生此时单手勉强撑住身子,显然翁缸中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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