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瞎说,我们是被冤枉的。”石凌没必要告诉独不鸣所有细节,有此一句表明身份足以。

        白启又是一哼,不过这次没再反驳。

        独不鸣好似对石凌很是信任,终于彻底从一不小心就小命不保的阴影下解脱出来。

        他这下高兴了,走上来勾上石凌肩膀用力揽了揽:“我就说嘛,那群仗势欺人的狗官就知道害我们这种良民!我瞧你面善得紧,怎么可能干出那些事来。不像有的人,螃蟹钳子硬是硬,却也容易断。”

        “你说什么!”白启一听就知道独不鸣是在讥讽自己。

        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他胳膊说事,这一次是真怒了,冲上来就要跟独不鸣干架。

        “别冲动!”石凌将白启挡下,罕见地认真训斥独不鸣道,“你也少说两句,他的胳膊是因为救我才断的,不然我们两个早死了。”

        白启怒哼一声,甩开石凌的手坐了下来。

        独不鸣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不存在什么要面子之类的心理,直接了当在白启面前低了头:“刚是我嘴臭,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嘿嘿。”

        白启没有答他,拿起饼来重重咬了一口,好像咬的是独不鸣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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