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澔明显能感觉到离殃语中毫不掩饰的杀机,他重重喘着粗气,身体所受伤害抵不上心头的恐惧半分:“大人!石凌那凡狗定然身怀奇宝,不然何以土伯和阴湖生两人联手都挡不住。阴湖生明显与他有私仇却只字未提,相必就是想独吞其宝,这才惹来杀身之祸!”

        离殃目光扫到燕澔袖口的五瓣冰灯玉露,想到日后还有用得着此子的地方,重重哼了一声,收敛了几分气势。

        燕澔身上压力顿消,长长舒了口气,只觉后背一阵寒凉,刚才竟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捂着胸口慢慢站了起来,再不敢多言一句。

        阴重凕眼看离殃有放过燕澔的意思,赶紧添油加醋道:“大人,我孩儿可是在燕家丢的性命,这笔帐就这么算了?”

        “燕家一个月的例俸给你作补偿……你也给我少动点歪心思。再说了,你对你那野儿子有几分真感情,自己心里有数。”

        离秧冷冷看了他一眼,见两人都没敢再反对,又转问道:“如今燕家公院没了,其他养尸地还能应付得下来吗?”

        谈及正事,阴重凕丝毫不敢怠慢:“黄泉太岁要积蓄足够的黄泉之息,必须要靠大量的化阴菇来平稳渡过七轮蛰眠期,否则很容易前功尽弃。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千机卫像疯狗一样到处晃荡,好几次我都是险之又险地跑掉。”

        “听说好像是邪血玲珑重现人间,有的偏僻村寨被屠村血炼……”

        燕澔不自觉插话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离殃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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