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凌将独不鸣几人送回靠山王府后,便马不停蹄地回了太一院。

        嵇伯瑜房中,这院长和郝不通正在下着棋。

        棋盘上,占据了大半江山的黑子步步紧逼,白子猥琐在一个角落,眼看是要没气了。

        “不通,古灵药种培植有进展吗?”

        嵇伯瑜手执白子,悬停在棋盘上,一边沉眉思索着棋路,一边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些上古奇种就算了,就连三千年前汤钺王那个时代的药种,都是呕心沥血才发出来几株,而且芽尖才刚冒出来就死了。哎,少一颗都是泛古无法弥补的损失啊……”郝不通不无懊恼地叹道。

        “棋法阴阳,道为经纬,为人处事其实暗合棋道,讲究的便是落子无悔。我们现在是失败了,但没什么遗憾的,我们的失败终究会为后人留下宝贵的经验。”嵇伯瑜捋了捋自己长鬓,温声劝道。

        “是,是,是,这个我明白。只不过……”郝不通一把将嵇伯瑜袖子掀起来,“你这偷摸着把我棋子捡走又是什么道理?”

        “哦,是吗?”嵇伯瑜大吃一惊,“我还以为是盘外的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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