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疚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一系,如今王爷与太子关系及其微妙,再加上现今与叱罗烨暗里的争斗处处落于下风。按道理说,以王爷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还有此心情去找萧无疚,喝得如此酣畅淋漓啊。

        看上去似乎是王爷故意要灌醉萧无疚似的,这是何故?

        听着阳修祖的禀告,萧天南冷笑道:“这人果然是精于迷人心智的左道之术,叱罗烨敢亲身赴宴,估计也是以此为倚仗。”

        阳修祖面有愧色,萧天南此前着了魏南鸢的道,与他疏于防范也是有关系的,他补充道:“方圆十里地都搜过了,没见着人离去痕迹。”

        萧天南疑惑道:“午夜时雪下得不大,按道理没办法将脚印痕迹彻底掩盖,莫不是上了天?”

        阳修祖知他所指,解释道:“怪就怪在这,那两只白鹤老老实实呆在营地里没离开,按理说魏南鸢若真是心虚要跑,没有理由放着鹤不骑。”

        “不上天,难道入地了不成?”萧天南冷笑着,顺口说道。

        话一出口他就愣住了,与阳修祖相视。

        “汤钺王墓!”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魏南鸢为了汤钺王墓,甚至不惜与叱罗烨短暂分隔开,只怕其目的远远不是要观摩那些什么古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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