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场合、地点以及苏老灿仓皇落魄的模样,实在不合时宜。
“晓儿,你怎么来了?”
苏老灿看着面前又是鱼、又是肉,还有酒,顿时眼泪就流下来了,“这、这是我最后一顿了吗?”
不顾手脏,他拿起一块肉就塞进了嘴里,一边哭着一边嚼,“我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怎么这就判了要我的脑袋,呜呜呜……”
苏夕晓目瞪口呆,“什么就最后一顿了?”
苏老灿拎起酒瓮,哭腔道:“砍头之前,不是都有一顿香的吗?喝醉好,喝醉两眼一闭,就啥也不知道了,呜呜呜,晓儿,爹要走了,苦了你了……”
咕咕咕,他拎起酒瓮就猛灌了几大口。
苏夕晓一脑门黑线,这都什么事啊!
“没说要砍您的头,是我给了牢头银子,给您送点吃的来,王衙役说了,这里的饭脏。”
苏夕晓伸手穿过铁栏,夺过他手中酒瓮,“慢点喝,等回家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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