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摘下口罩,苏夕晓咬住杯沿儿一饮而尽,深吸两口气算作休憩,便又继续投入到缝针的工作当中。
赵石喆扭过头:瞎了瞎了……眼睛疼!
张卓和其他人也只剩心肝乱颤、风中凌乱了。
他们能感觉到此时苏夕晓脑中只有缝针这一件事。
可大人这是什么骚操作?
擦汗、喂水,伺候戴那个布围嘴儿?
霸道桀骜、盛气凌人的大人去哪儿了?这是人设要崩啊!
……
香烛渐渐燃尽最后一丝火光,苏夕晓将伤口打上了最后的结,用剪刀剪断。
翻了翻伤者眼皮,试了脉搏、心跳,虽然轻弱,但已经从骤集不稳逐渐趋于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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