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新规,太后早已撒手宫中内务,自当不知。何人定下此规又另有何意,便不得不深思了。

        太后没有再理睬,转头看向了苏夕晓道:“起来吧,若是再不叫你起来,逸晴的眼睛都要叽瞎了,哀家还从未见过她对谁这么热情,哪怕是亲哥哥都没有这个待遇。”

        苏夕晓如释重负,从地上爬起来,青石的确有些硬,咯的她膝盖都发麻。

        逸晴长公主挽住太后的手臂撒着娇:“才不是,逸晴心中是最爱母后的,没有人能比得了。”

        太后也是真心疼爱逸晴长公主,抚摸着她的小脑瓜,笑道:“就算你这话有三分虚,哀家听了也高兴。”

        “不虚,绝不虚,养恩如杯水溢满,逸晴铭记于心。”逸晴长公主说完一转头,看见苏夕晓望着地面在发呆,“晓儿你在看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呀?”

        苏夕晓一脸苦涩的道,“腿麻了,我缓缓……”

        “扑哧!”

        逸晴长公主笑出了声,她知道太后刚刚是故意苛责苏夕晓,结果苏夕晓还毫不遮掩,直接说出来?

        眼见太后神色不虞,逸晴长公主立即道:“你今天也别白来,给母后说说那些玩意儿怎么玩?我们摆弄了许久都没琢磨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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