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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布尘老头如何杯具了,且说尴尬装死的秦昭等了半天不见夜非云有半点的行动倒只是将其搂进怀里死死盯着紧闭双眼的秦昭看。

        一边看还一边品评,如昭昭这两条眉毛太粗了,像两只毛毛虫趴在一个大白面馒头上;昭昭两只眼睛太小了,像两个小绿豆按在馒头上;鼻子像烂了的大蒜头;嘴巴像两根大香肠拼起来的;脖子……

        正点评的起劲儿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嚎叫将夜非云的耳膜险些穿透。秦昭忍无可忍从这个坏男人的怀里艰难挣扎了起来,忍着痛飞射而去,独留一串凄厉的嚎叫声拖在身后。

        几个呼吸之后那个被刺激的已经抓狂了的姑娘便出现在了笸箩山下的茶寮里。

        陈冲也已经回来了,看见秦昭回来急急上前询问:“秦姑娘,您没事吧?”

        “她没事,我的耳朵都快要被她嚎残了!中气旺盛的很!”秦昭还没来得及回答,尾随而来的夜非云抢先将话接了过去。

        “你是何人?”陈冲见一个妖媚俊美的陌生男人跟随秦昭回来,心中警惕万分。

        “他是大魔头!大坏蛋离他远点就对了。”秦昭愤愤的抢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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