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水浚装作一脸茫然,他心知肚明,怎了不知道苍耳的目的。
“给我拖上来!”
重楼拖着一个黑衣人上来,这人衣服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打湿了衣服,披头散发,破烂的衣服,可以看到斑驳的血痕迹。
“怎么?!死了?!”
苍耳指着地上黑衣人,问重楼。
“回首领,只是刚才的炮烙之刑让他晕死过去,我马上把他弄醒。”
水浚的眉心拧起,这种酷刑太残忍了。
“噗嗤!”
重楼接过侍卫拿来的水,倒在黑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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