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老廖,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生劁活人的奇特癖好。”风承影看着聂皋衣摆上的拳痕脚印无不感慨,廖余星闻言装傻一笑:“这可不怪老夫,他自己顾头不顾腚,顾腚不顾头的,我当然逮着他没挡住的地方打。”

        九品渡劫的威压之下,这小子也就勉强能抬个手护头了,想屈腿?嘿嘿,做梦。

        “噫~你这话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挂在树顶看着热闹的纵酒闲闲吐槽,廖余星不置可否:“反正他这种人阉了也好,省的祸害人家小姑娘了嘛!”

        “这话倒是在理。”风承影颔首,仰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花放舟,“舅舅,玉姨和小娆妹子她们几时到?”

        “中午发的消息,这会应该快了。”花放舟沉吟,拿脚尖踢了踢地上那滩半死不活的肉,“咱们先把这小子抬下去重新绑过再说。”

        痛……浑身都痛。

        尤其是……简直痛得他生不如死,他觉得自己大约是废了。

        幽暗灯火中,聂皋挣扎着张了眼,入目便是面墙皮剥落了大半的半旧灰墙,墙前坐着位俏生生的黄衣姑娘,抓着把东西,似要往他面前送。

        “你……”聂皋嘶哑的挤出一个音节,先前被那“窦倪宛”一顿暴打后他就痛的失了意识,再回神时已不知身在何方。

        “哟?醒了,那正好,你且好好看着吧。”听见声音的齐娆眉梢微挑,笑盈盈的摊开掌心,聂皋瞪着发花的眼睛强行定睛,却见她手中竟是满满活虫。

        纯白的、灰绿的、浅褐的,蠕动的、颤抖的、爬行的,或有翅或无足,满满当当的一个掌心,全部是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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