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鸿被这两拳捣得后退数步,脚下一空,整个人滚石似的坠了下去,骨碌碌滚到了一楼,在地板上瘫成安详的一团。

        “娘,你当年怎么就眼瞎看上我爹了?”入屋后听见门外动静的傅沉岚忍不住衷心发问,她觉得自己瞎这么早勉强还算是情有可原,她美人老娘又是怎么回事?

        “呵,别提了,还不是当初年少无知不懂事,错被他一剑风华迷了眼。早听闻剑修爱剑如命,本以为做足了准备,哪想到你爹,你爹那他娘的是爱剑如子!!”时映柔没好气的一指门外,“当初老娘倒追了他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他才明白我心悦他!岚儿,听娘一句劝,找相公找啥样的都行,就是别找剑修!”

        “啊……”傅沉岚闻言小腿一抖,顾子归还真就是个可恶剑修,只不过比她爹有救一点,那么一点点。

        “啊什么?怎么,你还真看上个剑修?上次跟你身后那个穿藏蓝衣裳的温润小伙?”时映柔眉梢一挑,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向来无比准确,傅沉岚听此头不由压得更低:“嘿哟喂……”

        “啧,得,你这也是随了我。那小伙子看着倒是不错,不过岚儿,他貌似只是渡玄楼内门的普通弟子吧?”时映柔吊了眼角,她和傅惊鸿倒没什么门第之见,但傅氏的那堆长老可是一定有。

        “算是,也不算是。”傅沉岚低着脑袋对对手指,小声嘟囔,“他是九方少主和阿影师父的弟子,师父说他们有意让他直接接管辞云阙——娘,您担心的问题,师父他们都替女儿解决了。”

        “这样。”时映柔沉吟一番点点头,上二阙和渡玄楼的行事风格惯来与其他世家不同,做出这种常人眼中多少算是惊世骇俗之事,倒也寻常。

        “那就好,岚儿,有些事娘也不好重复说,你理解娘的意思就行。”时映柔爱怜的摸了摸傅沉岚发顶,“现在,先给娘好好讲讲,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傅沉央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衣架上那套华贵至极的礼服,这是她明日抬嫡典仪上要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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