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她喝了口茶道。
看男子不说话，顾兮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送，却听那人半开玩笑道：“儿女情长，终究只是害人害己啊。”
顾兮听他这话却笑了：“这位小兄弟，想必你感情经历一定非常丰富。”
那男人却很诚实的摇了摇头：“没有。”
“你还真是无趣，这人间比你们天上可是精彩有趣的多。这就是因为，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啊。”虽然顾兮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但她却觉得这话是对的。
男子却对顾兮的话产生了怀疑：“可是人间的情爱是会伤人的，会使人被拖累。不是吗？”
顾兮用手指了指别桌的客人：“那，你倒不如问问那些人，看看他们是不是曾后悔经历过这些。”
男子像是觉得麻烦，皱了皱眉没说话。
“咳。”顾兮轻咳嗽了一声，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好奇这些呢？
顾兮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觉得你故事中的那位驸马，他可曾后悔？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你们神仙能净身世外，可是能冷暖自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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