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见怪?”小黑装模作样摸着下巴处莫须有的胡子,“才怪!”
话音一落,弹指间粉蝶已扎在了雪堆内,两只脚因惯性抽了两下。
“孙女,你爷爷还是你爷爷,你得敬着!”一吹额前的发,眼底很得意,小黑整理着衣衫微微一笑,“一只修行了百年的蝴蝶,毛都没退干净,敢在爷爷我面前叫嚣,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干劲。”
“主人,这里不好玩,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小黑眨着眼睛满满的纯洁,一挥手董本顺倒在地上只有听之任之的份儿。
解下肩膀上的衣裳盖在董本顺缩成一团的身上,随手一变兔毛围巾已出现,裹着董本顺的细脖子。眼底的温柔爱慕在这一刻释放,回眸时的神色带着狠厉,对飞来之人很是不满。
跳下剑,险些滑倒,范松急忙调整身姿避免出丑,干咳了几声掩饰着尴尬,看到昏迷的董本顺一头扎在雪堆里的粉蝶,便知眼前的臭黑兔不好惹。
口口声声的主人还不是说掳走就掳走,还施法迷晕,这不是灵兽该有的做派。
一身炸了毛的黑衣,眼底的占有欲满满,右手拇指上的黑扳指虽是仙家之物,却也被怨气冲撞,散发着丝丝黑气。
千年的妖精浑身的怨气,打起架毫无招架之力,只祈祷着那些修仙门派快些来,不想死的太难看。当然,若非对黑臭兔感兴趣,范松才懒得冒险。
“林袂,别来无恙。”小黑冷哼着,打量着眼前人,“这么些年你还是那个鬼样子,以为穿着一身白衣就仙风道骨了?”
小黑着实不喜欢范松,语气中神情上,都是满满的不屑、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