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印了个空,表情不掩惊讶。
他印上的不是温热的躯体,而是轻飘飘落地的傀儡。
春朝霁日,剑光乍现,所有人事霎时碎裂成片。
片片落入虚空,低头深不见底。
云未思立在原地,他其实始终没有挪动半步,方才妄相,悉数被心刀斩落。
但脚下不是方才的洞窟,而是一道狭长石梯。
狭长到仅能容纳一人侧身通过,而石梯两旁,无穷黑暗,星罗万象。
云未思蓦地回头!
离此三尺处,一把禅杖虚虚点在他的后背,分毫未移,似乎随时都能刺入他的后心。
孙不苦冲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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