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间,太过短暂,短到几乎只有一秒,直到鸡鸣一刻,孟凡才知道,莫现的确所言非虚。

        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他还在回味昨夜的欢愉,当然喜上加喜的是孟凡并没有疯,更没有死,连内力也没有损失半豪,而丹田内的那股暖流好像更粗更壮,看来长春心法的警示语也不一定会应验。

        他转过头去,花魁正躺在他的身旁,看来昨晚,累的不仅仅是自己。

        蜷曲的身姿,纷乱的秀发,浅吟的呼吸,这些都在昭示着她依旧还在熟睡,孟凡并不想一走了之,他也并没有忘记今日的切磋之事,可他还想再与她说上两句,比如为什么她的曲中如此烦闷,她的真名究竟是什么,这些,也许其他的男人根本不会问,因为,她就是她,她就是花魁,仅此而已,已经足够。

        但一夜过后的孟凡想问的心更加迫切,尽管他知道她不一定回答,但至少也要和她道一句别离,因为他知道,这一走,一定是永远不能相见。

        她在梦中好像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转过身来将孟凡抱住,孟凡并没有拒绝,因为拒绝她的拥抱绝对是傻子才能做出的事。

        他撩开遮住她脸的乱发,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因为他的双眼几乎要瞪了出来,而他自己好似被晴天霹雳击中,从九霄之跌入深海,全身麻木,先抽搐一下,再赶紧退至一旁,大声叫喊到“啊,你是谁?”。

        床上的女人被孟凡吵醒,有起床气的她双手在空中随便一挥,很是烦燥的说“谁啊,吵什么吵”。

        床上的花魁已经不再是花魁,皱巴松垮的皮肤,有些吊垂的眼袋,粗厉高亢的声音,一夜醒来,她变了太多,不变的可能只有她曼妙的身姿和满屋的断瓣花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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