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叹了口气：“我们也不想的，抱歉了许公子……”
“贫僧只想听你亲口承认，姐夫是不是你杀的。”许仙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可见这件事对他的影响远远没有泯灭，只是被藏起来了而已。
“既然你不信，我说与不说，有何区别？”白娘子反问。
许仙沉默片刻，终于站了起来，缓缓转过身，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望着白娘子：“的确没有区别，妖孽之言，贫僧是再也不会信了。现在贫僧只是后悔，后悔没有早些认清你的真面目。如果早些认清，姐夫就不会英年早逝，姐姐就不会失去丈夫，小侄就不会失去父亲！”
说到最后，他的眼中也不禁有了泪花，必须稍微仰起头，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
白娘子脸色发白，明明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到这些话，还是感觉内心刺痛不已。
便在这时，左手忽然一暖，低头看去，原来是凌七握住了她的手。
“没事的，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凌七轻声说。
白娘子点点头，这一次没有再窘迫挣脱，而是反手握住了凌七坚定有力的大手。
许仙的目光从二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掠过，瞳孔微微一缩，语气转冷：“如果你们以为现在我修为尚浅好对付，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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