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髻上斜插了一朵刚采摘的木芙蓉,那如碗大的芙蓉花将她衬得国色天香,灼灼其华。

        芙蓉花是极华丽的花,仅次于牡丹,并有几分牡丹的富丽堂皇,极少女子能压住它,但面前的姑娘不仅压住了华丽的芙蓉花,还有着令人惊艳的雍容华贵来。

        宓月见他盯着她头上的芙蓉花看,不由伸手扶了下发髻,说“我原是戴了另一朵宫花,去打马球时摘下了,再回去找便寻不着了,就随意在芙蓉园里摘了一朵。”

        “很好看。”傅云儒赞赏说道“也只有你才能镇得住这芙蓉花。”

        宓月笑了笑,“你专程在这儿等我,该不会是为了来夸我一句吧?”

        傅云儒摇头含笑,眉目皆舒,“久别重逢,特来与你打声招呼而已。”

        “你可与阿溍见过面了?”

        “并无,自回到京城,为免徒生其他烦忧,我与他没再联系。”

        宓月点了点头,以两府之间的关系,即使要联系,也得在私底下。

        “不过你们大婚之日,喜酒一杯我还是要去喝的。”傅云儒说道。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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