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气不过,又说“她有本事,怎么不向皇上闹去?”

        “外祖母,我初次入宫,又第一次参加宫宴,您得多教教我才行。”宓月连忙把话题转开,话扯到皇帝身上,一国之君,极容易让人拿去攻讦定安侯府。

        太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自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点到即止,没再提起那些糟心事。

        发现站在了宓月身边的靳嬷嬷,太夫人失神了片刻,不由又想起了爱女。

        “有你跟在阿月身边,老身放心许多。”周太夫人与靳嬷嬷说“等会儿宫宴时,你照顾好你们王妃。”

        萧溍受皇帝器重,不知挡了多少人的路,受了多少人的眼热,更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宓月的笑话。只是这会儿,人多口杂,周太夫人的话不能说得太明白,只能点到即止。

        好在大家都不是笨人,该听懂的都听懂了。

        周太夫人年纪大了,亭中石凳太凉,湖边的风太大,定安侯夫人怕太夫人受不住,先扶着太夫人到待客的楼阁休息去了。

        宓月送了太夫人半程,半道发现云烟阁的方向行色匆匆地走来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含香殿的管事太监。

        宓月心头一沉,脸上不露丝毫,目送了太夫人离开后,转过身,朝着来的那一行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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