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见过宓月,兴许在楚王城,她就不会输得这么惨,得了个落荒而逃的结果。

        宓月坐下后,方才见过的几位郡王妃大都坐在这里了,只有平遥王妃竟然没在。

        崇明王妃就坐在宓月的旁边,惊讶地朝宓月身后探了探,说“大堂嫂,二堂嫂竟不是与你同来的?我见二堂嫂迟迟未到,还道你们躲在哪儿闲聊呢!”

        那浓浓的幸灾乐祸,几乎没有掩盖的意思。

        宓月如了崇明王妃的所愿,“别在我面前说她,从姚婕妤怂恿泰安公主刁难我开始,我与湘王府的恩怨就化解不了。”

        “不怪大堂嫂如此生气,就是我,认识平遥王妃十几年了,与她在皇城一道长大的,都不知道她竟心思如此歹毒,故意引了我们过去,差点害得大堂嫂有冤无处伸。”崇明王妃孜孜不倦地想让宓月与三皇子一系关系恶化,背着人,悄悄与宓月说“大堂嫂知道姚婕妤与湘王府要陷害你是为了什么吗?”

        宓月明知故问“为什么?”

        宓月的问话,极大地满足了崇明王妃的倾吐欲,“是为了皇后娘娘!他们为了不让皇后娘娘与你们豫安王府亲近,不断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宓月耳中听着崇明王妃诉说三皇子一系的恶毒,双眼借着端茶饮茶的动作不动声色地观察场中的众位命妇。

        宫宴之上,除了后宫最大的皇后,以及负责宫宴事宜的董贵妃未到外,基本上都到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