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宫女早就慌了,猛然想到一事,一指宓月,:“是她!是豫安王妃把白猫给踩坏的!”

        宴席之上,陡然寂静。

        就连再会应变的董贵妃也愣住了。

        宫女把话喊了出来,就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看着地上的白猫濒临死亡,恐惧也占满了她的全部思绪,便不管不关叫了起来:“豫安王妃被皇后娘娘罚跪,她怀恨在心,在进含香殿时看到白猫,就踩了一脚,把白猫给踩坏了,这才、白猫这才会出事的。”

        此话如诛心之言,将宓月逼上了绝境。

        当着内外命妇面前,指责宓月对长辈有怀恨之心,这罪名是罪大恶极。

        皇后身为长辈,不管怎么磋磨后辈,仅她是长辈二字,就能掩盖一切不慈。而身为后辈,若是胆敢对长辈不敬,哪怕是言语上的不孝,都要受千夫所指。

        “我有话!”

        在宴席一片寂静,上座的人不曾发话时,宓月已经站了起来,从席位上走到皇后座下,向皇后行了一礼。“此女看护寿礼不周,以致寿猫突遭意外,犯下大错不思悔改反而攀扯无辜,血口喷人,她蒙蔽皇后娘娘的视听,已犯下欺瞒之罪。”

        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年龄不到十三,尚是孩子,跪在那里一脸是泪,满面惊惶,看上去好不可怜。

        然而宓月内心却毫无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