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风云变幻,许多人家都变得谨慎起来,大人都把各种宴会推了,即使作客,也只去极亲近的人家。

        庄九少爷办的小宴昨日就告之了宓月,来的客人是哪几家宓月也已知道,皆是定安侯府的姻亲,关系简单。

        宓月虽允了小宓熙过去,但为了安全起见,仍派了刘丰带人护送小宓熙去定安侯府。

        刘丰是豫安王府的侍卫中武艺最强的侍卫头领之一,有他带队,可保路上不会出幺蛾子。

        送了小宓熙出门后,宓月又去了外院,与莫先生、孔策商量宗正寺的事。

        “皇上最近被朝堂上的事气得不轻,心情不佳,这会儿去向皇上求请,放咱们王爷出来,只恐反被皇上迁怒了。”孔策担忧地说道。

        莫先生也说道“皇帝关了阿溍,为的是给查搜仆射府一个交代,若是轻举妄动,反而会被人抓住查搜仆射府的罪名,狠狠参上一折。”

        孔策赞同说道“莫先生说的是,依下官之意,王爷在宗正寺呆着倒成了好事,如今几位皇子斗得正凶,王爷在宗正寺里面,倒不引人注意。一旦王爷这时候出来,恐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自豫安王府被摘出来这后,孔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急不躁地坐着看戏。

        宓月却有另一层的隐忧,“几位皇子斗了这么多年,都成了人精,一时间被浑水迷了眼,这才乱斗了起来。一旦他们回过神来,必会猜到朝堂之乱是由我们先挑起的。我们必须在他们反应过来,联成阵线之前,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阿溍回来。”

        莫先生闻言,凝重了起来。“月丫头言之有理,不得不防。一旦他们回过神来,豫安王府面临的反击将成百倍攻来,的确该早让阿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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