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没好吗?”管淑妃奇怪道“不是说只受了皮肉之伤,怎么会病到现在?”

        “大家都奇怪呢,天天叫着喊着这疼那疼的,可太医去看了,却查不出任何的毛病。都说,怕是得了癔症。这也是常见的事,若是被人打狠了,心生惧意,明明好端端的,总是说自个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

        管淑妃笑了下,得了癔症好呀,得了癔症,就不会借着湘王惨死,得了怜悯,恢复郡王之位了。“你去跟姚婕妤说一声,本宫事务繁忙,她怎么说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得帮本宫搭把手。”

        嬷嬷明白了管淑妃的意思,“娘娘的话有理,姚婕妤的确该出来帮忙了,即使不为她自己着想,也得为她的嫡孙庶孙着想。”

        夜晚,月亮隐在乌云里,辉煌的宫殿也隐没在黑夜里,像是一只的巨兽俯趴着。

        书芬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往溪碧宫后面的偏僻小院子走去。

        一路上静悄悄的,只听到一主二仆的轻盈脚步声。

        书芬见地方到了,回过身,与媚贤妃说“白日就收拾好了这个房间,此处平时少有人来,不怕被人发现异常,即使那香的味道再浓,也不会飘出去。”

        媚贤妃走进屋里,见门窗都能锁实,便让书芬与书芳点上烛火。

        书芳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只香炉,还有一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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