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好笑地虚点了点宓月,“们啊,敢情把老夫当孩子看待了。”

        宓月俏皮说道:“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人不就是跟个孩子一样吗?”

        莫先生不喜欢参与朝政之事,习惯了江湖人的洒脱,萧溍尊重这位师尊,问及他不愿意入王廷,便让他安心在豫国养老,安享晚年。

        莫先生多少猜到了萧溍的想法,出神了一会儿,对宓月说道:“我前半生在江湖,随心所欲,虽说自由自在,无牵无挂,但也白活到了这个年纪,一生碌碌无为,学得一身好本事,最后也万事皆空。我既与阿溍有缘,师徒一场,今日种种,想必是上苍的安排,一切皆为命数。”

        宓月极少听莫先生说信命之类的话,话语中竟透着些苍凉,一时间,不由怔住了。

        “也许,上苍在提醒老夫,得换一种人生。”莫先生骤地一笑,方才的苍凉烟消云散,仿佛是幻觉一般消失无踪。“也好!也好!人这一生,总是一个调太过无趣了,既然已厌了自由自在,往后这下半生,我便投入这滚滚红尘之中,过一把名利的瘾。”

        宓月听着越来越糊涂,“听先生的意思,似乎有未了之了愿,不知是何事,说出来,兴许我与阿溍能帮上忙。”

        莫先生似乎不愿多谈,笑道:“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不提也罢。咱们还是说说现下的事,月丫头是否还记得,在楚王城的五味酒楼大修后开业,为了招揽生意,在酒楼处摆了许多盆栽,造型独特优美?”

        “当然记得,先生喜欢玩园艺,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正是如此,老夫发现,五味酒楼里摆的盆栽园艺也随着五味菜式走俏到了豫国,这不,此地的几株古松树就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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