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萧煊急着说道:“我萧煊对天起誓,若是有负于媚母妃的恩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别!”媚贤妃急得拿小手儿去掩萧煊的嘴,红着眼睛说:“好端端的,发那么毒的誓做什么?你、你就会气本宫。”

        因靠得近,一股淡淡的怡人的香气从鼻间传来,萧煊心跳猛然快了几拍,神色也有些慌乱,连忙退后两步:“我……总之贤母妃要相信儿臣,儿臣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谁对儿臣好,儿臣都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媚贤妃陷入哀愁之中,似乎没发现萧煊的慌乱,她拿帕子点了点眼角渗出来的泪花,“本宫自是信你的,不然何必费这么多心思来助你,又何必冒这凶险去汉阳宫打探皇后的事?你该知道,若是被皇后娘娘发现本宫窥探汉阳宫之事,本宫被打入冷宫事小,若是遇到皇后娘娘心情不好,震怒之下,只怕一根白绫就能要了本宫的性命。”

        萧煊心中感动,又发了一番誓言,才让媚贤妃转愁为笑,那沾着泪光的笑容,如雨后娇花,说不出的娇艳。

        萧煊心口又扑通扑通地乱跳了几拍,“儿臣还要去向母后请安,先告辞了。”

        “等等。”媚贤妃唤住了萧煊,从袖兜中取出一个荷包,指了下他腰间挂着的四爪龙黄色荷包,“把那荷包取了,带上这个。”

        萧煊望了眼绣品精致的紫色荷包,愣了下。

        媚贤妃说:“你往常戴的都是紫色的荷包,还是继续戴着好,这荷包上的花纹叫忍冬纹,取其忍字,未成大业前,谨记忍之一字。”

        萧煊明白了媚贤妃的意思,一日没掌握大权之前,都要低调做人,谨慎做事,虽然他已是皇太子了,但还是要慎言慎行,莫太张扬,太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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