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夏哲翰高中之后不敢做得太过份,不敢休妻,而让那梅氏委屈做了平妻。

        五年前夏哲翰派人接老太太时,要不是老太太病得有点神智不清,没准刘氏与夏静月已跟着老太太一起进京了。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见识到梅氏的心胸,当年刘氏与女儿要是进了京的话,说不定更短命,早早被搓磨死了。

        进入内室,夏静月的脚步放轻了。

        因怕扰了老太太的睡眠,屋内只点了一盏豆大的灯,模模糊糊地只能看清屋内的大概。

        屋内放了几盆冰,使得温度比外面低好了几度,凉快许多。老太太躺在床上,呼吸短促,睡眠间偶尔不安地抽搐了一下,睡得很不踏实。

        香梅又点了两根蜡烛,举着烛台,放在靠近床头的位置,请夏静月坐下。

        夏静月坐在床前的小凳上,借着烛光细看老太太。

        与原身的记忆比起来,老太太苍老了许多,脸色灰白灰白的,气色很不好。虽说比起在乡下的时候胖了很多,也白了,但这胖明显是虚胖居多。

        夏静月轻轻地将手伸入被里,将老太太的手摸出来,手指搭老太太的脉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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