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哲翰连忙否认,“没!儿子怎么会呢,只要母亲高兴,都随母亲的意。”

        “这还差不多。”

        夏哲翰急冲冲的来,最后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回到容安堂,梅氏亲自给夏哲翰端茶倒水,问道“母亲可说什么了?”

        夏哲翰除了外套给了梅氏,再接过茶喝了半碗,说“以后就那样吧,松鹤堂那边的一片地,就归母亲处置了,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她老人家高兴。”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梅氏失声说道“老爷您可想好了,若是您的同僚知道您家里弄得跟农舍一般,乌烟瘴气的,谁还敢跟您来往?”

        夏哲翰深深地一笑,说道“夫人想多了,同僚们不来往是他们的事,可若是我的上官,以及陛下知道我为了尽孝道,不惜把雅致的府第交于母亲玩闹,只会更看重于我。”

        同僚跟下属算什么?上官和陛下,以及外面士子中的名声才是他的立身之本。妇人之见,就是狭窄。

        如此,既尽了孝道,讨了母亲高兴,又让陛下喜欢,岂不是两其美?

        “可是。”梅氏试图再劝道“养了那么多鸡鸭,那鸡屎鸭屎被太阳一晒,或者被雨一淋,岂不是弄得整个府里都飘着臭味?”

        “何至于!”夏哲翰脸上一冷,说道“松鹤堂偏安一隅,离这远得很,哪里能闻到什么味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许再多言!”

        夏哲翰的性格是说一不二、独断独行,他决定好的事,就绝不能更改。可以说,家人中,除了老太太的话他还能听几句,旁人的别想让他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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