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目光落在梅采瑜身上,“我判断出这条河的河水不深,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你们了。”

        “我、我们怎么了?”梅采瑜冷得浑身抖。

        “若真是几米深的河,你们一掉到河里就会被水淹没,哪怕是会游泳的人,也只能露出一个头颅。可是你们呢,一掉到河里,上半身都露出了水面,毫无飘浮之感,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夏静月的话说得众女哑口无言,梅采珂仍不服气地跳出来说“强词夺理!你一个村姑怎么能知道这么多道理,肯定是心存不轨!”

        夏静月唇边浮上笑意,悠然说道“我不仅知道这条河的水不深,我还知道梅采瑜不是你的亲姐妹,她是外面拣来的孩子,并不是宁阳伯府的真正小姐。”

        夏静月这话,把梅采珂炸晕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就连梅采玲也听不下去了,怒容面对夏静月说道“夏姑娘,采瑜与采珂是同父同母所生的宁阳伯府嫡女,你这番话,是在污辱宁阳伯府的清白,是对梅氏一族的挑衅!”

        “难道我说错了?”夏静月讶异道“那为何她都冷成这样了,你们不把她送去救治取暖,却只顾着扯三扯四拖延救治时间呢?难道你们不是想趁机冻死她?”

        夏静月此话一出,梅家的姑娘才慌忙让人把梅采瑜抬去换衣取暖。

        夏静月对上梅采瑜怨恨的眼神,悠悠地转头与初雪说“据说女人在冬日里受过寒的,容易宫寒,宫寒的女人容易不孕,生不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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