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埋怨说“那些上官大人怎么会关心起那丫头的事。”

        夏哲翰冷笑道“你可别忘了,拜你们宁阳伯府的恩赐,让夏静月一手书法亮了出来,孟大人与李大人都极为欣赏夏静月的字。即使平时无事,也常提起书法之事,何况今天及笄这么大的事儿。”

        “那妾身这就下帖子去请人,能请多少就请多少……”

        “什么能请多少就请多少?请不来的你求也要给我求着过来!你宁阳伯府的人,你两个姐姐婆家的人,还有素来交好的官眷,都给我请过来!”

        “老爷,咱们事先也没跟他们打声招呼,这急急忙忙的,人家都不知道在不在府里呢。要不这样吧,让大小姐明天行及笄礼如何?”

        夏哲翰恨不得掐死梅氏这个蠢货,骂道“蠢妇!别说及笄挑好的日子不能改,就说你改了明天,岂不是让知道实情的人证实了你怠慢夏家大小姐的及笄礼吗?到时来客一问,为何昨日挑的日子不用,改了今日,你如何作答?还嫌丢的脸面不够吗?”

        梅氏不敢顶撞夏哲翰的怒火,立即去写帖子。

        心中暗骂夏筱萱哪个不说,偏跑到孟圆圆面前说夏静月及笄的事,弄得整个礼部的人都知道了,坑死她这个做娘的了。

        松鹤堂中,老太太谢过孟圆圆的好意,说“我们乡下人不讲究,圆圆有这心意我老婆子心领了。如你这般愿来参加月儿及笄礼的,我老婆子谢谢你,其他不认识的人就算了。”

        老太太用心良苦,不愿夏静月跟夏筱萱一样四处去巴结人,也不想夏静月跟夏哲翰一样处处钻营。诚心诚意的朋友,她欢迎,不认识的那些贵门小姐,老太太不愿夏静月给人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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