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与夏静月所坐之处,面朝着湖水,湖边杨柳依依,清风徐来。背后是怪石嶙峋的一处假山,不仅景好,还因有假山与树木的遮挡,凉快得很。

        “我方才听那些一阵喧哗,你又从那边过来,生什么事了?”方才夏静月过来时,还有些偷偷摸摸的迹象,韩潇下意识地想到此事与夏静月脱不了关系。

        夏静月想着此事很快就会传到韩潇耳中,便把事情经过都与他细说了一遍。

        韩潇听了,表面不显,可黑眸之中酝酿着浓郁的震怒,深沉的黑眸中,盛怒如同海啸要将人吞噬,他握着夏静月的手重了几分。

        夏静月丝毫未觉,笑吟吟地说道“估计今天之后,广平侯府就要与宁阳伯府结亲了。你没看当时广平侯夫人那铁青的脸色,都想把罗曼音给生吞了。照他们的反应来看,那要害我的人就是宁阳伯夫人母女了。可我实在是想不透,哪儿得罪她们了,怎么使那么坏的计谋来对付我?莫不成还在记恨去年寿宴上的事?可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们怎么还念念不忘?”

        这也是夏静月想不透的地方,那天她除了抢了宁阳伯府小姐们的风头,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记恨她头上了?

        夏静月压根没想到这是钱惹的祸,也没想到宁阳伯夫人早就穷疯了。她不清楚宁阳伯府的情况,只道那么大的一座伯府,有爵位有俸禄有食邑,日子肯定过得不错,哪知道外表光鲜,内里早被蛀得是破洞,只一层光鲜的表皮遮蔽着。

        “这件事情你别管,交给我来办。”韩潇沉静地说道。

        夏静月点了点头,最近她事多,也没时间去了解宁阳伯府的事,更不想跟宁阳伯府的人打交道,交由韩潇去办倒也轻松了。

        “你找我有其他的事吗?”夏静月侧着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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