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对症,不能治好病就算了,如果反而吃出人命来,那就是造下大孽了。

        偏偏这些药在民间的名气极大,百姓们都极为信服。再加上制作这些成药的药房都是家族式经营,一代代地累积下来,在民众中的威望可想而知。

        夏静月一种紧迫感,越早地将药效归类,对症下药,就能救治更多的人。

        “师祖,您老人家总算来了,孙儿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您老人家了。”

        夏静月刚进杏林堂的门,马六子这便宜徒孙就热情地迎了出来。

        杏林堂经过龟苓膏和九制陈皮的销售,生意好得不得了,不仅多请了三位坐堂大夫,打杂的、拣药的都多了五六个。

        夏静月没看到陶掌柜那胖胖的身影,问道“掌柜在吗?还有少掌柜呢?”

        “掌柜和少掌柜去药行那边拿货去了,您老人家等会儿,他们差不多就回来了。”马六子殷勤地给夏静月搬了椅子过来请她坐下,又殷勤地倒茶,一口一个老人家唤着喊着。

        夏静月被他一声声老人家喊得哭笑不得,“马六子,我有这么老吗?总是老人家老人家地喊,不老也让你给唤老了。”

        马六子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又一通的奉承说出来。

        夏静月摆了摆手,打断他的奉承,说“我今天过来是有要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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