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不已,宁阳伯府堂堂一伯府,竟然贪了儿媳妇的东西来送人。送人就罢了,还把儿媳妇祖父母的订情信物也拿去送人。今天来的客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但从不曾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这哪是一个伯府的做派?连乡下人家都不如!

        及笄礼还未正式开始,堂中就闹出这一闹剧,梅氏气得七窍生烟,本想给女儿办一个隆重又体面的及笄礼,可这弄的都是什么事?

        梅氏怨极了宁阳伯夫人,而宁阳伯夫人已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堂中怒气最盛的莫过于夏哲翰了,可想而知,今天的事儿传出去后,整个京城都要看他的笑话。他夏哲翰还是第一次丢了这么大的脸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夏哲翰这会儿掐死梅氏的心都有了。

        堂中一阵尴尬,眼看要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了,老太太突然将手中的茶碗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哐的一声惊住了不少人。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声音宏亮而有力地传入堂中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今儿是我孙女萱儿的及笄,在这里,老身感谢大家的到来,感谢大家的捧场。萱儿的及笄礼老身不求大家送多贵重的贺礼,心意到了就行。送贵的,我感谢,送薄礼的,我也感激,量力而为就行。”

        老太太虽然面无表情地说着话,威仪也学得十足,但第一次对上这么多京中贵客,未免有点底气不足。

        夏静月察觉到了,悄悄伸出手在老太太后背轻轻地抚着,抚平老太太的忐忑,给老太太打气。

        有了夏静月的支持,老太太又有了底气,精神一振,又声音宏亮地继续说道“宁阳伯夫人送的贺礼是哪家的东西我夏家的人也不清楚,大家送什么礼我们总不能一样一样地去打听它的来历是不?既然杨太太有证有据说东西是你们杨家的,你们就拿回去吧,我夏家虽然没有什么家底,但也不贪这点东西。梅氏,再去看看可还有哪个人的贺礼是送错的,凡是送错了礼的,你还给他们。”

        老太太这一番不卑不亢的话地很体面地找回了场子,言下之意,一切都是送礼之人送错了的事,与夏家何关?哪一家人收礼还要当场查明来历的?

        众人听后,也觉得夏家有些倒霉,好好的及笄礼弄出这是非来,也是够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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