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岗厉色道“那就谁也救不了你了!小丫头,你得知道,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不是怕了你父亲,而是看在遥安世子的份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德志接着说道“看在遥安世子还有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们可以轻饶过,但你的背后主使绝不能放过。”

        “我的背后主使?”夏静月一挑眉,不禁笑了,“谁是我的背后主使?”

        王德志嗤笑道“小丫头,别在老夫面前装糊涂,若没有人主使,你一个小姑娘敢跟我们整个药行作对吗?当年杏林堂的第一任东家就曾质疑过我们某些药堂的成药,如若那时不是他识趣没再提过,你道杏林堂还能在京城立足吗?”

        这个消息夏静月第一次听见,心中微诧,此事怎么不曾听陶子阳父子提过?转而想到她与他们提起药效的事时,他们脸上的愁色,还有各种不看好,以及一开始就跟她言明后果的警告。

        若真如此,她跟杏林堂倒是有缘了。

        “我只道杏林堂在四十年前吃过亏之后就学乖了,没想到他们死性不改。”众人之中,就数李岗怒气最盛,他向众长老建议道“如此祸害,要按我的意思,必须取消他们在京城做药堂生意的资格,逐出京城!”

        王德志赞同这个主意,说“不仅要逐出京城,只要有药盟的地方,都不允许他们行医卖药。”

        大靖药盟遍布国,若照他们的话来做,陶家岂不是无法在大靖立足了?

        夏静月冷眼看着堂中众人把矛头指向杏林堂,指向陶家,纷纷出言献策说该如何惩治杏林堂的事。她越听越怒,手掌重重地一拍在案上,响亮的声音令喧哗的堂内为之一静。

        夏静月缓缓站了起来,冷眸一扫众人“今日我是来讨论成药之事,你们最好别牵扯无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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