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炮制药材可以在封闭的房间内进行,大夫之间的医斗是在各长老的眼皮底下进行的,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众人目光之中,一举一动都被同行看了去,很容易就被偷师了。

        因此,医斗虽是这一行的行规,但除了炮制那行,其他行的极为少见,堂中众人听到后,刹时间一个个都被惊住了。

        蓝航大长老也被愣住了,问“小丫头,你想怎么斗?”

        夏静月正言道“当然是斗医术了,谁的医术更强,就听谁的。”

        王德志听了这话,被气乐了,“敢情咱们几十年的医术还比不上你?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狂的人。”

        夏静月挑衅十足地问道“我就问一句,你敢比吗?”

        王德志顿时大怒,拍案而起“我怎么不敢比了?难道老夫行医三十五年,连一个人小丫头片子也比不过吗?”

        “那好。”在众多医界大佬面前,夏静月的气势丝毫不减,隐隐与他们相抗衡着,“此事就这样说定了,以药行规矩行事,谁赢了,就听谁的,成药的详细功能主治该不该推行就由谁来决定。不赌的,怕输的,想做缩头乌龟,站出来!”

        她都说了缩头乌龟了,谁还敢站出来?

        而且夏静月才多大?在座的各位又多大年纪?谁也不认为夏静月能赢。

        方志东见夏静月自信十足,心生疑惑,问“黄毛丫头,您想怎么斗?请人来斗,还是您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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