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李雪珠问道。

        顾幽站了起来,在亭中踱来踱去。

        事情比她想象中要棘手,她走的每一步,都必须要走得小心翼翼,一点把柄都不能留下来。

        李雪珠坐在石凳上,单手托腮,双眉微皱,猜测起背后的人,“你说,夏静月身后的人会不会是安西侯府?还有那个叫初晴的丫鬟,身手如此了得,显然不是一般人。据我们查来的消息,初晴正是夏静月给安西侯府太夫人治病之后才到了夏府的。会不会是夏静月治好了安西侯太夫人,安西侯感激她,所以才多方相助?”

        顾幽顿住脚步,低头苦思着,脸上带着纠结之色,“看着像是,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是另有其人。你想想,夏静月当时初入京,锋芒未露,安西侯府的人怎么会看重她?即使救了太夫人,以各府的作风,最多给一大笔钱做谢意,不至于将其纳入羽翼之中保护。当时夏静月只是一个刚从乡下进京的小丫头,以侯府的门第,正常情况下是看不上一个小医女的。”

        “但你别忘了,夏静月与安西侯府的窦世子合作开了一家茶楼,可见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李雪珠提醒顾幽说。

        顾幽突然想到一处,“你说,这安西侯府会不会与背后之人一伙的?”

        “若真是这样,能驱使侯府的,身份必然非常尊贵。”李雪珠与顾幽一起猜测起来,“咱们再仔细地想一想,安西侯府平常跟哪一家权贵走得最近?”

        安西侯府不是一般的侯府,是手握兵权,在朝中的影响力不输于公府的侯府。能驱使他的,身份必然在公府之上。

        “我怀疑是哪位郡王,或者是哪位王爷。”顾幽将京中郡王与各位王爷在脑中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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