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幽苦笑说“别说你爷爷了,就是我爷爷估计也要甘拜下风。”

        “我们都小看夏静月了,她竟然有这能耐请到如此文采之人为她写文书。这文书一面世,加上那帮老头子一哭,现在谁要是还抓着成药害人的事,谁就要被骂猪狗不如了。”

        “不好,他们要打舆论战。”顾幽脸色一变,说道。

        说起舆论战,还是顾幽先打起来的,她抓着功能主治的事作文章,攻击各大药堂,就是先造势,再让几位皇子有借口搞垮那些药堂。

        没想到,一张告罪书令药盟的人反扑回来了。

        顾幽冷笑了起来“若说起文斗来,难道我太傅府还会怕了他们不成?”

        顾幽立即去召集太傅府养着的文人写文,要将告罪书驳下去。

        顾幽提出的理论是成药之事并非是药盟的医者现的,而夏静月先现的。先将夏静月一顿狂夸,然后再将药盟之人一顿狂贬,直言成药之事是药盟之人见纸包不住火,这才哭喊着卖惨求饶的。

        顾幽找准了两个方位,将夏静月与药盟彻底分割开来,彻底对立起来,一赞一贬,一边猛赞夏静月的高义,一边猛贬各药堂的无耻。并把各药堂这些年来做过的错事挖出来,不利之事,都写了进去,若有哪家药堂做过缺德之事的,更是大书特书,试图引起百姓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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