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私情暂且不急,儿臣此次另有要事与父皇相谈。”韩潇肃言说道。

        皇帝早已习惯了这个儿子一脸严肃的样子,当年这个儿子才几岁的时候,就喜欢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如今看了二十多年,若哪天韩潇若是对他笑起来,皇帝反倒要大吃一惊。“我儿有话直说。”

        韩潇从袖口取出一张折子,“这是儿臣在病榻之上,日夜苦思冥想而写下来的,希望能为父皇分忧一二,为大靖的子民尽一份心。”

        皇帝一愣,立即从韩潇手中接过折子。

        这个儿子向来寡言,说话更不喜欢夸大,既然他敢如此说话,事情必然不小。

        皇帝打开折子,才看几行就神色为之一变,然后凝重地一字一字看完。

        看完之后,皇帝震惊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地打量着韩潇“这是你什么时候写下来的?”

        “是儿臣在半年前写下的,只是因为实施起来太过艰难,一直不敢呈交给父皇。”

        皇帝低头看着手中的折子,分明是轻轻的一张纸,却宛如重逾千斤。“如今为何敢呈上来了?”

        韩潇直言问道“药盟之事父皇应该有所耳闻吧?”

        皇帝坐回龙座上,神色高深莫测,“你是说那个叫夏静月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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