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嬷嬷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惊慌,“你听、听谁说的,哪、哪有吓着,不过是受了点风寒,已经好多了。”

        顾幽接过宫女的茶,托在手中,另一手捏着茶碗慢慢地拨着茶水,“说起来,我也差点被吓病了。夏女官还记得那天的事吗?两位美人掉入了湖里,我们好不容易救她们上来,谁知道没过一个晚上突然间就殁了。我得知此事后,着着实实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两位美人来找我呢——”

        顾幽对着夏静月说话,眼角余光却往谭嬷嬷那边扫去,那谭嬷嬷脸色直白。

        夏静月喝着茶水,似乎没看到这些机锋,说道“这么说起来我倒是幸运,回去后受寒病了几天,待知道两位美人的事,都过了头七。估计是这样,所以一直没有梦到什么怪东西。”

        顾幽笑道“你胆子大,不像我,胆儿小。”

        话一转,顾幽又问起谭嬷嬷“嬷嬷莫不成也跟我一样,梦到两位美人了?”

        偏僻的宫殿里,只有一盆炭火在烧,所有的温暖只能来自这一个炭盆。别说谭嬷嬷只是的个宫人,就是不受宠的嫔妃,也烧不起地龙。

        谭嬷嬷将暖和的地方让给了两位女官,她所站的位置就侧了一些,兴许是靠着门窗,背后总是凉叟叟的。

        听来顾幽的问话,谭嬷嬷愈觉得颈背森森地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后颈吹着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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