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士疏眉宇间笼罩着一团哀色,“我们正要赶回营地请太医救治。”

        “夏女官不是懂是医术吗?”陈大人着急地看向夏静月,带着一丝恳求说“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夏静月爱莫能助,说道“我只擅长药膳之法,其他的还要靠太医来治。安西侯爷身上最难治的是毒,毒解不了,再好的医术也无力回天。”

        其他文官的神色都沉重起来,安西侯是跟他们在一起时出事的,万一死了,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脱得了关系的。

        于是,这帮文官不敢再坐下去了,从草地上爬起来,连身上沾着的草叶也顾不上拍去,比窦士疏还着急地催促着送安西侯回营。

        营地里,只留了一个姓曾的太医,韩潇听人来传安西侯的事,让曾太医过去查看。

        曾太医给安西侯一把脉,又看了下伤口,最后摇了摇头,“下官医术粗浅,无法化解侯爷身上的毒,还请世子另请高明。”

        窦士疏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把抓了曾太医的衣服提起来,“你不是太医吗?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治好我父亲,不然我让你家给我父亲偿命!”

        曾太医被勒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他生怕激怒了窦士疏直接被勒死,连忙说道“世子还是带侯爷回京找几位御医大人吧,侯爷的病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只能办后事了。”

        要按曾太医来说,侯爷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哪怕大罗神仙下凡也治不回侯爷的病。可面对失去理智的窦士疏,他哪敢说真话?死道友不死贫道,逐把一切都推到御医大人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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