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长叹一声“她若是不听话,你也没有必要跟她翻脸,忠言逆耳啊。”

        夏静月答应去劝,除了怜悯老太太的一片慈苦之心,还有一点是觉得夏筱萱并非是无药可救之人,不过是有些虚荣和自私而已。

        往往,这世上最难治的病就是虚荣和自私了。

        京城的人都爱赏菊,夏哲翰为了跟着潮流,也在府中种起了菊花。

        这菊花自然不是夏静月做菊花膳的那种小白菊,而是名贵品种。明明是菊花,却开得像牡丹的墨牡丹;层层花心相绕,如同瑶台仙子般的瑶台玉凤;像雪花一样的雪海……

        夏静月刚进京时,也来过这片菊花地,只是那时菊花的品种很少,只有寥寥几样。

        现如今随着夏哲翰的官位升高,种的菊花品种也多了,也越来越名贵了。

        夏筱萱让下人搬了一张书案过来,拿了作画的笔墨放在书案上,展开画纸,画了几笔又放下。她一盆盆菊花看过去,只觉得每样有每样的特色,每样有每样的好。

        “你瞧这些菊花,哪一种好看?”夏筱萱拿不定主意,便问旁边的婢女珍珠。

        珍珠也挑花了眼,说“奴婢觉得样样都好,样样都漂亮,实在说不出哪一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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