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皇帝压抑着满腔的愤恨,问着。

        容修仪慈爱的目光从腹中移开,慢慢落在皇帝身上,眸中的爱意迅消散,染上的是一片嘲意。“嫔妾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远迎。嫔妾身子不适,不便行礼,望皇上恕罪。”

        容修仪口中说着恭敬的话,身子却动也不动一下,眼中更没有丝毫的恭敬,甚至透着毫不在乎的冷漠。

        钱公公见皇帝被气得又颤了颤身体,生恐皇帝禁受不住,扶了皇帝坐下,倒端了一杯热茶给皇帝。

        皇帝这时候哪还有喝茶的闲情,一把推开的钱公公的茶碗,手指着容修仪,粗喘了一会儿,哑着声音低喝道“你、你敢如此、如此侮辱于朕,你、你好大的胆子!”

        容修仪端着茶碗,浅浅尝了一口,低笑着说“嫔妾的胆子向来小,皇上话说得声音大一点,嫔妾就要被吓得胆子要缩了呢。”

        “那个男人是谁?”皇帝涨红着脸喝道。

        皇帝没有即刻赐死容修仪,就是想知道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男人是谁。受此大辱,皇帝身为一个男人,岂能忍得下这屈辱?除了想弄死得容修仪,他更想把那个奸夫揪出来,一寸寸地剁了。

        “哪个男人呀?”容修仪媚眼如丝,瞅着皇帝笑得妖娆,“皇上指的是嫔妾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嫔妾这孩子的父亲不就是您嘛,嫔妾这个孩子可是您的老来子呢!”

        这一声老来子,像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皇帝脸上,打得他脸上的皮都被剥去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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