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辛苦!”安西侯哽咽着说道。

        韩潇看着安西侯一身的伤痛,目中掠过一阵热意,“从今天开始,这儿交给本王,你好好地养伤,莫让家人牵挂了。”

        韩潇庆幸他来得及时,不然让他如何有脸面见窦士疏,又如何有脸面向安西侯府交代?

        只要有还活着,一切都好。

        安西侯从韩潇的话中,感受到了对他的担心与关怀,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

        仿佛觉得大男人这样哭哭啼啼地太孬种了些,安西侯手忙脚乱地拿手抹了几下脸,却不想身上到处沾满了鲜血,血混着泪,反而抹得脸上到处是一团团的殷红。

        安西侯这时候才想起,按日子来说,睿王殿下应该大婚不久,即使大婚后就立即往边关赶,哪怕顺风顺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他忍不住问道“前些日子不是殿下大婚的日子吗?您怎么过来了?”

        “边关紧急,大婚之事推迟了。”韩潇回答道。

        安西侯愧疚说道“是臣无能。”

        韩潇抬手止住安西侯的话,“侯爷不必说这些丧气之话,本王还要为大靖感谢你们死守住了平阳城,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大功。待大胜归去后,还请侯爷赏脸来王府喝一杯喜酒。”

        安西侯喜道“一定!一定!臣有幸见过夏女官几面,与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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