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点了点头,说“好在之前有陶兄处理过,没有伤到要害,如今暂时没事。但侯爷失血过多,身上的伤口太多,得派人一步不离地守着,以防烧以及出现炎症。”

        窦士疏松了一口气,对着夏静月长长一揖,压低声音说“我听到刘副将说,这一次幸有您的那颗解毒丸,不然我父亲……您已经救了家父两次了!”

        窦士疏话中虽然没有明言,但感恩与激动的眼神无不说明,大恩不言谢,窦家人都记住了。

        睿王曾救过安西侯一命,夏静月上一次又救了太夫人,安西侯窦家人的性命以后就是睿王府的了。

        “你太客气了。”夏静月见其他将士离这儿不远,就不与窦士疏多说,免得被人察觉出了窦士疏的身份,她声音稍大了一些,说“请回去告诉王爷,侯爷暂时没事,这边我会派人守着,有任何事情都会向王爷禀报的。”

        窦士疏点了点头,明白了夏静月的意思,在离开时,又与夏静月说“我看刘副将身上的伤也不轻,还要劳烦大人看一下。”

        换了一般人,窦士疏不敢劳夏静月的大驾,但这位刘副将是跟着安西侯一起出生入死的将领,是安西侯从小收养的孤儿,与窦家的关系非同一般。故而,窦士疏见刘副将的情况不太对劲,这才来请求夏静月相助。

        夏静月应了,问“他在哪?”

        “我方才见他情况不对,让他去那边屋子歇着,还请了大人带来的人帮忙看着。”窦士疏一指离此地不远的院子,告诉了夏静月刘副将的位置。

        刘副将名叫刘峰,他与窦士疏算得上是打小一块长大的人,看到带着黑鬼面具的窦士疏,总感觉有些熟悉,但又想不出来是谁。

        在窦士疏变了声,打着睿王的名号来问安西侯的情况时,他只道这是王爷想知道安西侯的情况,就把安西侯的情况,略略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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